做梦梦见打吊瓶,女作家去做保姆——光鲜的背后(380)

抖帅宫 1075 2023-08-12

做梦梦见打吊瓶,女作家去做保姆——光鲜的背后(380)-第1张-观点-玄机派

来源头条作者:素老三

(我是作家老三,头条号素老三,出版长篇小说《离婚真相》《香水有毒》等。2022年我体验生活做保姆,讲述东北人有趣的保姆故事。是故事,不是纪实。请勿对号入座。)

我从雇主家出来,匆匆走到公路上。

儿子的车停在路口。我走过去时,儿子伸手打开车门。

透过车门,我看到2开冲我乱蹦,车门一开,小家伙就跳到我怀里。

儿媳妇也一起来了。她问我:“大乖怎么了?”

我说:“左脸肿了,肿到眼睛。”

儿子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我说:“脸肿了我没发现,昨天晚上打蔫,今天早晨发现脸肿的。”

儿子开车到了我家小区,我上楼抱下狗。儿子看着大乖肿起来的左脸,心疼地摸摸他的头,说:“好像左眼睛变小了。”

儿媳妇说:“左脸肿的,把眼睛挤小了。”

车子很快到了宠物医院,胖胖的宠物医生从楼上下来,查看了一下大腿,说:“可能是牙坏死了。”

我说:“会不会是瘤?”

医生说:“要拍片儿检查。”

大乖酸性,谁碰他他就咬水,儿子也不好使了。以往他吃了排骨,哥哥都能从他嘴里把排骨拽出来,哥哥家里有了2开之后,大乖记仇了,跟他哥哥虽然好,但记恨他哥哥不要他了。

医生说:“那就注射安静——”

两个助理医生一个突然袭击,掐住大乖的后脖子,另一位麻利地给大乖左腿里埋下针,注射了安静。

药水似乎没等注射完呢,大乖四肢就软了,他像一片棉花一样轻轻地倒在桌子上。

去地下室拍照时,助理两手托着他,但他吐了,医生戴着手套把秽物从他嘴里抠出来,怕呛住他。

大乖软软地被放到机器上,似乎完全没有一点知觉。

拍完片子,助理抱着大乖下楼,把大乖放到医生办公室的桌子上。

医生在电脑上查看着大乖的片子,说大乖左上颚的牙根长了,往眼睛的方向长去。

我吓坏了,说:“拔牙吧。”

医生摇头,说:“小动物拔牙需要全麻,你家的狗14岁了,很容易下不了手术台。”

两年前,大乖有结石,来这里拍片,医生也说尽量不手术,担心大乖下不了手术台。

怎么办呢?

医生翻开大乖的嘴,天呢,我看到大乖左上颚的牙齿出血了,我没敢再看。心疼。就是想立即减轻他的痛苦。

我想让医生给大乖手术拔牙,但儿子不同意,担心大乖下不来手术台。后来决定听儿子的。大乖是他抱回来的。

医生开了两针吊瓶,还有一针注射的。

儿子抱着大乖上楼,轻轻放到桌子上。助理麻利地在大乖的后脖子上注射了一针。大乖软塌塌地,眼睛睁开一点,又闭上了。

另一位助理已经给大乖挂上吊针。儿子让我坐在桌前陪着大乖儿,他站在旁边。我的心一直砰砰地跳着,现在,总算跳得不那么剧烈了。

在医生给大乖带到二楼治疗的这段时间,二楼有两个患者,一个是打吊针的幼犬金毛,小金毛得了细小。我很担心我的狗会被传染上病。

金毛主人笃定地说:“小狗容易染上这种病,你家狗14岁了,染不上。”

小狗容易染上这种病?我又担心2开。儿媳妇说:“咱家狗得过了,不会再得了。”

好吧,我多虑了。

这时候,一个女生提着一只透明的猫笼上来,里面装着一只花猫。女生一直抱怨,猫咬人,猫看病花钱多了,她多次地说到要把猫扔掉。

我越听越生气,你当初干P了,你收养了猫,就要照顾他一生一世。猫乖巧的时候,你喜欢,猫病了,你就要抛弃他,你还能做一个有担当的人吗?

要不是我关心我的大乖,我就回头给那个女孩两句了。

女孩走后,我问助理:“有人会遗弃小动物吗?”

助理说:“有,把生病的小动物扔到医院不管了。”

我说:“那你们医院怎么办?”

助理轻声地说:“把病治好,再卖掉。”

宠物医院这么做,是对的。给猫狗找个善良的领养者。

儿媳妇一直抱着2开坐在旁边。我问她:“都说小动物会带给领养者幸运,你信吗?”

儿媳妇点头,说:“我信。他带给我快乐。我不高兴的时候,看到2开,我就把不高兴的事情忘了。”

嘿,看来我儿子的作用还没有2开多呀。

“2开”是这家宠物医院的会员,他领养不到一周,就得了细小,后来牙发炎,拔牙,各种小病不断。那时候两个孩子都没有工作,但是,他们没有放弃他,坚持给他手术打针。我当时来医院,还资助了一半医疗费。

领养宠物的人,心地格外柔软,又善良。

楼上刚安静了一会儿,忽然,一帮人抱上来一只猫。我其实不太喜欢猫,所以也没有回头看,只是一心一意地陪着大乖。大乖呼哧呼哧地喘气,他在极力挣脱安静的作用呢。

他身上有一股劲,一股强劲的生命力,跟我一样。

他虽然不是名贵的品种,就是我花40元在狗市买的,儿子抱回来的,但他就那么倔强,他活到14岁,还那么帅!

大乖打到第二针吊瓶时,刚才抱到手术室的猫抱出来了。是一只小橘猫,腿上缝了密密麻麻的针。他开始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

大乖睁开眼睛,有些受惊。我安抚他,他才又昏睡过去。

小动物很可怜,没有亲人,只有我们。既然领养了他,就要一辈子爱护它。

终于打完吊瓶了,儿子去结账。

我上车之后,把医疗费给了儿子。小两口在爬坡阶段,我比他们宽裕。儿子儿媳开车送我们来医院,又陪伴全程,很感激了。

儿媳听医生说,大乖的脚丫可以用碘伏涂抹(大乖的脚丫颜色变深),要开车前,她忽然跑到旁边的药店,买来碘伏,还有两袋棉签,一袋纸巾。

回到家,把“大乖”放下,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的水碗前喝水。我陪伴他一会儿,觉得应该没大事了,就赶紧打车去了许家。

我到许家的时候,许夫人正扎着围裙,在厨房洗土豆和茄子,老夫人要吃土豆茄子酱。不小心,她被茄子裤上面的尖刺儿扎到了。

茄子裤上的尖刺儿有点像玫瑰花枝上的刺儿,扎到人手会钻心地疼。

我说:“你别干了,快歇着,这点饭菜我一会就整饭了。”

许夫人靠着吧台,叹口气,说:“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。”

我说:“小狗是牙坏了,不是长瘤,我就放心了。我担心妞妞的病,怕你忙不过来,就赶紧回来了。”

我又试探地问:“妞妞发烧吗?”

许夫人点点头,一脸疲惫,说:“医生要给她挂吊瓶,我心疼,没打吊瓶。我心里特别不好受——”

许夫人用手托着额头,短发垂下来,又被她抿到耳朵后面。

她轻声地说:“我最近有点累,想回家陪我弟弟,可妞妞又放不下,现在她又拉肚又发烧,我哪也走不了,早知道这样,我真不该生下她——”

许夫人一脸的纠结。

我说:“都是过来人,我劝你一句,这种想法想都别想,妞妞会听见的,就是听不见,也能感觉到。我们就尽其所能地爱她吧。厨房里的事情,还有大娘的事情,你不用操心,我会尽力去做。孩子的事情也不是大事,她病好了,你再带她回大安去陪弟弟,来得及,不用着急,我觉得你弟弟起码这个月没事儿。”

我看了许夫人一眼,她一脸的憔悴,但抿着嘴角,支撑着自己。

我说:“娟儿,你实在是累了。人一旦疲惫,情绪就不好,容易沮丧和发怒,你去睡一觉吧。”

许夫人半天没说话,我看着她低垂着目光,浑身好像裹着无限的疲惫。

我也没说话,我说的够多了,点到为止吧。

过了一会儿,许夫人轻声地说:“也许,这段日子事情都赶到一块了——”

我说:“都会过去的,妞妞很快就长大了——”

又过了一会儿,许夫人似乎恢复了理智,她看向我,问:“那个钟点工,你看咋样?”

我回身去找老夫人,只见老夫人靠着沙发睡着了。

我说:“大娘怎么看?”

许夫人苦笑,略带点不满地说:“我妈呀,她就是个老好人,谁都好。”

我也笑了,说:“你知道大娘给她涨工资了?”

许夫人说:“那个什么惠姐,你看她干活干的,就干面子活。”

小霞抱着妞妞从二楼下来,妞妞睡着了。许夫人把婴儿车推过来,让小霞把妞妞放到婴儿车里。婴儿车的四周围着幔帐,许夫人用一只手轻轻地来回推着婴儿车,有些吭唧的妞妞渐渐地又睡安稳了。

小霞听到我们议论新来的钟点工,她低声说:“二嫂,楼上的栏杆上有灰,她也没抹干净。”

许夫人说:“可能是忘记了吧。”

小霞说:“这人干活不专业,要么就是偷懒耍滑。大娘还给这样的人涨工资?不给她降工资就不错了。”

许夫人见小霞抱怨老夫人,她就没再继续抱怨婆婆。她说:“我妈是寻思赶紧雇个人吧,好帮我干活,要不然,这些活儿就得我干。”

小霞说“这个钟点工不行,干活太差劲了,毛楞三光的,像狼撵的似的,干完活儿就走了,也不问问雇主,她干的行不行。活儿干得不行,是要返工的。”

许夫人说:“我也觉得这个人不行,我一会儿给家政公司打个电话,辞了她吧,再找一个,我就不信,找不到一个认真干活的钟点工。”

许夫人说着话,回头望了一眼沙发上的老夫人,惊叫了一下,说:“哎呀,我妈睡了,得给她盖上点,看感冒了,那个瘟神回来就该发邪风了!”

许夫人快步向沙发走去,拿起沙发扶手上的一块披肩,轻轻给老夫人盖在腰腿上。

妞妞的嘴唇四周的小红疹已经消失不见了,但是她睡得不太安稳,时而会睁开眼睛。

许夫人回到餐桌前,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的妞妞,说:“小霞,你看着妞妞,我去干点活儿。”

许夫人又扎上她自己的围裙,拿着抹布去地下室了。

我问小霞:“你二嫂去地下室收拾啥呀?那个惠姐不是刚收拾完吗?”

小霞一脸嫌恶地说:“这个钟点工,太次了,地下室就胡乱地拖了一下地面,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收拾。”

我们低声地说话,怕惊扰熟睡的妞妞和躺在沙发上睡觉的老夫人。

小霞又说:“我介绍的姐妹,那关系都是杠杠的,她干活不好,我也不能介绍到这来呀。可二嫂没同意,给的工资也不高,我朋友也不会来的。”

我说:“一个月干半个月活儿,挣800还少呢?一个月要是全天来,就是1600了。”

小霞说:“天天来干活,其实累不到哪去。因为房间前一天都收拾出来了,第二天干活省劲多了。老许家是两天来一次,你要是半个月来收拾一次,还不得累趴下——”

后面的话,小霞没说,许夫人已经拿着抹布,从地下室的台阶走上来了。

我忍不住好奇,问她:“娟儿,你收拾啥去了?”

许夫人说:“跑步机上灰尘多了,这几天海生张罗减肥呢,要我陪她一起跑步,等会儿他回来,看到跑步机上有灰,肯定得骂钟点工没干好活儿!”

许夫人苦笑着,摇摇头。

晚餐前,许夫人回楼上睡了一觉。临上楼前,她把纱门关上了,后窗户也关了一扇,怕风凉,老夫人感冒了。

晚餐时,许先生回来了,看到老夫人在沙发上躺着睡觉,有点担心地说:“妈,你咋在沙发上睡呢?客厅穿堂风大,你万一感冒了呢?”

老夫人揉了揉眼睛,坐起来,说“老儿子,我梦见你爸了——”

我的天呢,老夫人又梦见老伴了。

许先生一边往衣挂上挂衣服,一边回头说:“你下次梦到我爸,告诉我爸一声,说我想他了,让他来找我。”

老夫人笑了,说:“你爸在梦里跟我说,你骂他,他都听见了,还要揍你呢。”

许先生就说:“那就让我爸来找我,来揍我吧。”

老夫人说:“他让我揍你——”

老夫人抬手,打了儿子肩膀两拳。

许先生哭笑不得,两只小眼睛在客厅里扫了一圈,说:“娟儿呢,妞妞呢?妞妞拉肚好点了吗?”

老夫人愁眉苦脸地说:“不太好,医生要打吊瓶呢,小娟没舍得给她打针,怕妞妞遭罪。”

许先生看到婴儿车里的妞妞了,他走过来,默默地蹲在婴儿车前,两只眼睛疼惜地注视着车里沉睡的女儿。妞妞在这个傍晚,睡得比较实诚。

后来,许先生走到餐桌前喝水,他问我:“娟儿呢?”

我说:“她累坏了,上楼休息一会儿。”

许先生喝掉杯子里的水,转身上楼了。

过了半天,许先生夫妇才并排走下楼。许夫人的短发有点散乱,许先生伸手给把媳妇儿散乱的头发掖在耳朵后面。

吃饭的时候,妞妞醒了。醒了就开始哭。又拉肚了。

许夫人放下碗筷,要跟小霞一起去收拾。许先生按住许夫人,说:“安心坐下吃饭吧,不在这一回了。”

许先生虽然这么说,但他自己不放心,起身去看妞妞。

许夫人也没有吃饭,用盆子盛了半下温水,给妞妞洗小PP。许先生也蹲下身子帮许夫人。

老夫人也没心思吃饭了,她叮嘱我:“红啊,把前后窗户关上,等妞妞洗完,再开窗户。”

我急忙去把前后窗户都关上了。许家两口子就在大厅里给妞妞洗呢。

我发现妞妞喜欢水,小手小脚一挨着水,就不哭了。

许先生撩起水,往妞妞的脸上滴落,说:“爸爸给你来个天女儿散花。”

许夫人说:“天女儿是你那样的大手吗?”

许先生说:“那我就七仙女的手,七个仙女的手,给我闺女洗个天仙澡。”

天仙枣是啥枣?比新疆大枣好吃?

我心里正暗笑呢。就看见许先生又撩起水,往妞妞脸上滴落。

许夫人抬手“啪嚓”给许先生肩膀上来了一巴掌,嗔怪地说:“别得瑟,这是洗P股的水,你还往妞妞的脸上撩水?”

许先生笑着,说:“我觉得闺女用过的水挺香啊,不信,你闻闻!”

许先生说着,把水撩到许夫人的脸上。

许夫人哇地一下,差点吐了。许夫人伸手拧了许先生胳膊一下,说:“你干啥呀?瞎得瑟!”

许先生却开玩笑,盯着许夫人的脸,说:“妈呀,这么快,又还上了?”

许夫人用力地给了许先生两杵子,咬着牙根儿说:“你再让我怀上,我就把你掐没气儿了!”

给妞妞洗个澡,两口子也能洗得这么柔情蜜意。

妞妞洗完澡,许先生把妞妞抱在怀里,走到窗前看风景,他让许夫人和小霞去吃饭,他要自己单独地跟妞妞相处一会儿。

妞妞在爸爸怀里,安稳了很多。只是她的拉肚似乎没好。许夫人说,明天还要带妞妞去医院。许先生说,他也要跟着一起去医院。

晚饭后,我收拾完许家的厨房,推着自行车从许家出来,看到老沈的车停在马路对面。我推着自行车来到车前,却没看到老沈。他干嘛去了?

我给老沈打电话,他没接,但我听到身后有人叫我。我一回头,看到老沈从远处走来,手里托着一个地雷西瓜。

他说:“这个西瓜甜,安广产的,你拿回去吃,看我说的准不准。”

远处,一个卖西瓜的四轮车停在路边,车子周围有不少买西瓜的人。

我说:“你不吃西瓜吗?这个你留着吃吧。”

老沈说:“我不亏嘴,天天跟大哥下馆子,这些年啥都吃够了。”

我骑着自行车呢,老沈打开后备箱,他一手就把我的自行车抬起来,放到后备箱里。后备箱装不下自行车,一只车轱辘就竖到天上。

坐在老沈的车里,感觉很舒服,很轻松,很快乐。就是有点晕车。

今天坐儿子的车去宠物医院给大乖看病,我就晕车了。

我说:“哥,我现在晕车太厉害了,一说要回家订火车票,就开始晕车。”

老沈说:“你就是不能听见‘车’字了吧?”

我笑着点点头。

老沈得知大乖生病了,把我送到家门口,陪我溜大乖。他把上次下雨穿我的衣服送回来了。我发现衣服他给洗了,衣服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。我拿到储物间,把它挂在衣挂上。

大乖比下午精神多了,但是,左脸的肿胀,却好像没有消啊——

大乖下楼的时候,还是犹豫着。他腿里埋着针呢,我就抱起他下楼。

大乖看见老沈,很快乐,轻轻晃动尾巴。老沈蹲下,把香肠递给大乖,大乖直往老沈身边靠。

老沈忍不住将大乖抱起来,说:“小家伙还这么沉,一点没掉分量,没事,这个病不是大事。”

我看到大乖左腿上用胶布缠的“埋针”,真是很好奇。因为这个小家伙以前腿上缠点胶布什么的,他都是拼命地用嘴往下薅扯,这次怎么这样奇怪呢?胶布缠得好好的,都没走样。

老沈说:“他14岁了,什么都懂,他知道这里埋针,方便第二天打吊瓶。要不然,还得遭一次罪。”

老沈说得还真挺对。

老沈后来放下大乖,大乖在草丛里轻快地走着,但他不跑了,他今天跑不动,但他神色是轻松地,愉快的。这我就放心了。

遛完大乖,老沈帮我抱着大乖,送到楼上。在楼门口,他说:“我有点渴了,想喝杯水。”

我笑了,说:“快请进吧,你可以直接说,我想进来坐一会儿。”

老沈也笑了, 说:“我真渴了。”

我说:“假渴了,也没事。”

我烧上水,洗了两个杯子。

老沈蹲在地上,用香肠逗大乖玩。大乖精力不那么旺盛。

我想起医生开的药,我就用针管抽了一点药水,要往大乖的左上颚的牙齿上药。但是,大乖不张嘴,还摇头,不让我给他上药。

老沈就把香肠递给大乖。大乖叼着香肠,我便赶紧把针管往大乖的左上颚比量着,把药管里的药水一下子推了进去,也不知道位置有没有找准。

水开了,我沏了两杯茶,切了几块西瓜,我们俩席地而坐,聊着闲话。

大乖起初挨着我坐,后来,他凑到老沈跟前,挨着老沈,睡下了。孩子的左脸还胖呼呼的,跟小猪似的。

第二天早晨,是大乖来叫醒我的。他蹲在我的床前使动静。我醒了,睁眼就往他的左脸上看。呀,好像消肿了,左脸瘦了,我又细端详一下,眼角下面还有点胖。

我下午带他去医院打针。

上午,我到许家上班,在门口看到小晴,她骑着自行车来到许家大门前。她穿着白色的衬衫,配着一条浅蓝色的膝盖露两个窟窿的牛仔裤。普普通通的装束,可是,周围的一切,就因为她的出现,好像都染上了一层霞光。

这姑娘就像一棵直溜溜的白桦树,又像一棵山谷里的百合,长得干净,有气质。

她说:“红姨来了。”

我说:“来串门啊?”

小晴说:“嗯,来看看奶奶和阿姨,还有小妞妞。”

小晴的车筐里有一个老糕点铺子的零食兜子,还有一个玩具盒子。她把自行车推到院里,把两个盒子拿在手里。

老夫人撑着助步器正站在门前,她笑着说:“小晴来了,奶奶都想你了。”

小晴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,搀着老夫人走到沙发前坐下,她把糕点盒子递到老夫人面前,说:“奶,给你买的老糕点。”

老夫人就好这口,乐呵呵地打开糕点盒子,吃了一块糕点。

许夫人要是发现老夫人哪天不高兴,就赶紧去街上买一盒老糕点,给婆婆拿回来,婆婆就绷不住了,脸上就露出笑容。

小晴陪着老夫人在客厅说话,我在厨房准备午饭。小晴中午可能会在许家吃饭吧?

我一直没看到许夫人下楼。也没听见妞妞的动静。

听老夫人说,许夫人抱着妞妞去医院了。

客房的门忽然开了,小霞从房间里出来,拿着手机,到卫生间去方便。

咦,许夫人带着妞妞去看病,小霞怎么没有跟去呢?

等小霞从卫生间出来,我说:“小霞,你没跟着小娟去医院呢?”

小霞说:“二哥开车带二嫂去的,二嫂就没让我去,让我在家休息。”

小霞坐在餐桌前,看手机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,想把心里话跟小霞说。

我说:“小霞,你要是没活儿,你帮着打扫一下房间。客厅的地需要拖一遍。”

小霞像没听见我的话,抬头问我:“今天做鱼吗?”

做个P鱼,我看你像鱼!

许夫人这两天不能吃鱼,我做鱼,就给小霞一个人吃?我脑袋被门框夹了?

我没好气地说:“鱼,有,但不能做!”

小霞要是坚持这么干下去,她离开许家的日子可能就不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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